“他?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工作就是他的情人。”姜越越笑。
此刻的邵柏屿打了个喷嚏,蹙眉看着眼前的黑咖啡,将秘书叫进来,认真地斥责:“你的咖啡温度不对,我说过了冲泡时候水温应该是七十五度。”
秘书道歉:“我重新去泡。”
邵柏屿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下次注意。”
中午聚餐的时候听两个女同事在嘀咕才知道余佑琳早晨来过公司一趟,到人事处办理些未完的手续。她们谈论的时候没注意到邵柏屿的眉头一直紧蹙,也没多少胃口,面前的菜动也没动。
越想心里越烦躁,邵柏屿掏出手机拨了姜越越的号码。
“中午吃什么?”“上课有没有睡觉?”“下午有什么课?”
姜越越一一回答,突然间,边上的凌少旸很响亮地说了一句:“越越,你看这个。”
邵柏屿立刻警惕道:“你身边有人吗?”
“哦,那个,凌少旸,他来看看我。”姜越越实话实说。
邵柏屿心情一下子不太好,低声说:“不是说尽量和他撇清关系吗?”
姜越越不说话。
“算了,下午好好上课。”说完便挂了电话。
“你刚才叫我看什么呢?”姜越越走过去。
凌少旸已经坐在草坪上,闭目养神一般:“没有,我叫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