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跟他一样的队服。
烫金卷浪, 白蓝相错, 金色点缀, 极简极嚣张,口袋里却有一方糖纸。
偏显幼稚艳丽的绿色糖纸。
林淮不自觉笑了一下,糖棍儿在手上转了一圈, 被他转进口袋,静悄悄地坠着一缕羽毛般几乎不存在的重量。
抬头的刹那笑意还未消散, 带着些慵懒缱绻, 像是一只小猫咪伸开了肉垫般闲适舒坦。
于是正好对上暮色挑起一边眉毛,笑着移回去的视线。
吃完了?
声音在旁边骤起,起始就很低,像是社交礼仪中给对方的一个过渡。
优雅又贴心。
林淮轻轻啊了一声,想要探究暮色那个视线的念头被打断, 轻轻点了下头,嗯。
那一会上去你多说两句话,看能不能甜到观众。秦栯笑。
林淮一怔,略带探索地抬眸看着他,一边眉毛无意识挑起,整张脸都写上了仿佛刚刚听见什么鬼话的疑问。
诚然,鬼话听得也不少。
两分钟前他甚至还被噎了一次。
但这次秦栯说的话不像上次那样,一耳朵听过去就知道是明显的揶揄调侃,或许还带了几分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