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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罗子琴一直没说话,等到她吃完,还是忍不住老生常谈:“你姐姐在公司……”

“我知道了。”宴随抽了纸巾摁嘴角,“我马上就去公司。”

驱车前往宴森的路上,傅行此打来电话。

宴随等铃声响了两声再接起,声线平稳无波:“喂。”

“喂。”他匆匆和旁边的人说了句“no,thanks”才继续和她说话,“我登机了。”

如果是通知登机这点小事,哪里犯得着专门打个电话过来,微信告知一声足够了。料到瞒不住他,傅明灼肯定会跟他告状,宴随干脆先发制人:“你在追我么?”

问题问得太直白了些,傅行此顿了一秒才反问:“那不然呢?”

得到确切的答案,宴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以为你会介意以前的事。”

他说:“都这么多年了。”

言下之意是,那么多年前的往事不想再追究。即便没有苦衷和隐情,也念她年幼不懂事既往不咎。

“那你和宴连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八年前宴随问过一模一样的。

傅行此依然像八年前一样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八年后他的回答甚至比前一次更加置身事外:“没有关系。”

“我在宴连的妈妈那边看到你送的花了。”

他已经从傅明灼那边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听到她如是说,并不感到意外,也不问什么难道花一样就代表是同一个人送的废话,承认得干脆,但是换了个角度:“我去看的她母亲,并不是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