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就不服气了啊, 你等着, 我现在就去找绳子去!”
闻溪幽幽地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在那儿逗闷子, 周身的气压降得更低了。
说起来他们屋里的床板该不会是被节目组故意锯断的吧!
按照节目组的黑心程度, 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样子。
靳南程将剥出来的茶叶蛋放进闻溪碗里, 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背到了她身后,帮她按了按酸痛的腰肢, 他低声问道:“现在好一点了吗?”
闻溪点了点头, 没骨头似的趴到他肩上,有气无力地道:“听上去好像只有我们比较倒霉。”
他们为了把床板重新修正, 又是砍木头做横杆,又是在房间里到处找能用得上手的器材,奈何屋里连把耐用的锯子都没有,最后没办法,只能从厨房那堆废墟里,勉强找了把生锈的菜刀拿来用,偏偏还钝得不行,闻溪深觉没准拉根麻绳对着木头磨一磨,效果都比它好。
一忙活就是大半夜,瓜瓜都窝在棉被里睡完一个整觉了,他们才终于搞定了床板,可惜没睡上多久,就被村里的鸡鸣声给吵醒,现在是个人都会困了。
靳南程摸摸她的长发:“乖,回去后就让阿姨给我们准备柚子叶,嗯?”
闻溪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道:“还要跨火盆。”
“好,都依你。”
路涛蹲在边上看看他们两个,发现实在插不进去话,他挠了挠头,把瓜瓜拉到自己这边,给他喂了个花卷,道:“你爸爸妈妈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怎么啦,昨晚没休息好吗?”
“是吧,”瓜瓜想了想,稚气地道,“爸爸妈妈昨晚忙到好晚才睡的,瓜瓜都睡着了,还听见他们两个人那里有声音呢。”
“啊,我们家的床好像还出了一点问题,都不大好用了。”瓜瓜想起来就补充道。
什么?!
路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靳南程的眼神满眼都是不可直视。
瓜瓜还在那儿呢,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程哥你居然就那么……虽然知道你跟溪溪感情好,但是你也不能、不能……唉,居然连床都睡出问题来了!
路涛真不知道一时该感叹一下他程哥果然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好,还是该痛斥一下这两人丧心病狂的举动好。
他沧桑地叹了口气,看着瓜瓜那张天真的小脸,觉得自己一时间起码老了十岁。
路涛郑重地对瓜瓜道:“以后再听见你爸爸妈妈在隔壁做那种奇奇怪怪的事,你就跑来叔叔家里睡,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