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不能让这朵茁壮成长的花朵不幸长歪成一朵小黄花!
此刻,路涛深切感受到了自己身上背负的那沉甸甸的重量。
“知道了。”瓜瓜乖巧地点点头,就是心里有点小疑惑,他掰着手指,忍不住地想,怎么床坏了,爸爸妈妈去修一修,是很奇怪的事吗?
只是还没等他问出口,路涛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雄赳赳气昂昂地向靳南程走去,一掌拍在靳南程肩上,沉痛地开口:“程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靳南程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侧头将最后一块蛋壳剥完放进闻溪手里,这才跟着路涛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他双手插兜,冷眼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他的潜台词就是,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就赶紧闭嘴,不要打扰我跟我老婆的温馨早餐时光。
路涛拼命朝他眨眼,企图用眼神示意他,让他自己察觉他的深意。
靳南程皱了皱眉头,道:“你眼皮抽筋了?”
“不是,”路涛肩膀一垮,在这一时刻,他觉得历史所有为了大义奋然赴死的先辈们的英灵都在他身上发着光,路涛鼓起勇气,对着靳南程道:“程哥,你……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来这儿录节目,本来就挺辛苦的,还是早睡早起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好了,他绝望地想,这会儿他程哥看他的眼神,抽筋的已经从眼皮成功变成了脑子。
“……没事我就先过去了。”靳南程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就准备往回走。
“程哥你等等!”路涛赶紧抓住他,他眼尖地发现靳南程反手捶腰的手,“你……腰酸啊?”
靳南程嗯了一声,昨天弯着腰磨了这么久的木头,要就着蜡烛在那儿对着床板敲了半天,就是想不酸都难。
路涛憋着一张脸,道:“既然你都腰酸了,你干嘛还非得拉着溪溪那晚上的做那种事,影响多不好……”
“我们做什么了。”靳南程面沉如水,“修个破床而已,跟影响不影响的有什么关系。”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知……啊?”路涛呆了一下,他呐呐地重复,“修、修床?”
合着不是那什么啊。
靳南程危险地眯了眯眼:“不然呢,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这个,”路涛缩了缩脖子,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往后退,“我当然以为你们是在修床了,程哥你那么正直一个人,又怎么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呢。”
“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靳南程慢条斯理地揪住了他的衣领,把人跟拎个小鸡仔一样拎了过去,“你既然叫我一声哥,那我就有必要帮你好好纠正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