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川的话让八爷沉默了下来。
如果这两处地点相通,那包子和忠哥比我们提前来了两天,说不定已经摸过去了。
但八爷说那个岩缝已经被碎石堵死,如果去清理的话,说不定会惊动外面那些勘探队的人。
而且可以肯定,勘探队请了搬山派的人来镇场子。
与他们碰面的话,少不了一番麻烦。
“八爷,你飞的快,要不然去探查一番,我和川子在这里等着行不行?”
八爷白了我一眼:“爷我不是搜救犬,别啥脏活累活都往我身上派,要去一起去,要不然别打我的主意。”
八爷话音刚落,我们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话的声音。
离的很远,听不真切。
“勘探队应该下来了,咱们走!”
八爷小声说着,但已经飞出去几米远。
我和闫川跟着若有若无的气流往前摸,岩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断滴在雨衣上,发出的声音令人发毛。
因为有八爷带路,暂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
这傻鸟也是,让它探路死活不去,现在带路带的挺欢。
约莫十几分钟,闫川突然按住我的肩膀,食指竖在唇前。
前方拐角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金属器械拖拽的动静。
闫川贴着墙壁听声音,片刻后小声说道:“他们可能带了液压钳,在西南方二十米。”
八爷扑棱着翅膀落在我的头上,压低嗓子:“三点钟方向有个凹洞,先进去猫着。”
我们刚缩进岩缝,几束探照灯光就扫了过来。
三个穿橘色工装大的男人拖着铁箱经过,领头的络腮胡边走边骂:“真他娘邪门,这破洞子怎么跟蜂窝煤似的?”
等脚步声远去,我正要探头,八爷的爪子突然揪住我的耳朵。
顺着它翅膀指的方向,我看见岩顶垂下十几条暗红色藤蔓。
不,是正在蠕动的东西!
“赤练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