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霄的眼底浮现出痴迷。

他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求生的人，疯狂地汲取着来之不易的水源。

直到他最后一次地占有这片水源，水源才彻底的沉寂过去。

雨水降临，昏睡的水源就在悄无声息中得到了新的供养。

……

第三天早上，宁清从一片昏沉中醒过来。

窗外的天已经亮了个彻底，只是卧室里的遮光帘效果太好，窗外的光透不进来。

脑子好乱……

看着那夹缝里的光源，宁清的脑子迟缓地想到。

所以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吗？……季凌真的是双重人格。

但为什么他的副人格……会是卫霄？

【宿主你还好吗？】

系统见宁清醒了，小心翼翼地飞过来。

它现在都不太敢看宁清的样子，因为实在是太……惨烈了。

哪怕穿着睡衣盖着被子，但是从裸露出来的皮肤上也能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和牙印。

密密麻麻的，一个覆盖一个，根本找不到一个错漏的地方。

畜牲啊……

系统忍不住在心里咋舌。

“一一，昨天晚上，季凌的副人格出现了。”

缓了好一会儿，宁清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起来。

他在心底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

“他说……他叫卫霄。”

【……？？？！！！！！】

【不儿，等等！他的副人格怎么可能叫卫霄呢？！！！！】

系统被这个消息惊愕在了原地。

【宿主你等等，我去和上面交流一下！】

系统说完直接就遁走了。

宁清叹了一口气，想转身，可腰间的酸涩感一瞬间加剧，他都没来得及转过身，只是一个抬手的动作就僵在了原地。

“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