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间，一道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一只温度灼热烫人的大手覆上了宁清的腰窝，轻轻用力揉捏，酸涩感加剧了一瞬后就开始缓和。

片刻后，他又将宁清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抱进怀里。

“再闭眼睡会儿，我帮你揉揉。”

季凌低声哄着宁清，可宁清已经没有了半点睡意。

他抬眸看了看季凌的脸，秀气的眉毛不自觉皱起。

心底的疑问困扰着，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季凌。”

“嗯？”

“卫霄是怎么回事？”

“……”

季凌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睁开了眼，眼神里带着戾气和不满。

“是他告诉你这个名字的？”

“宁宁为什么突然提起他？是因为对他更有好感，所以想知道他的过去吗？”

他的声音也冷下来了，眉目间尽是对那个名字的冷意。

“老婆，你想出轨吗？”

低沉喑哑的嗓音阴郁道。

“……卫霄和你是一个人。”

有些不明白眼前的局面为什么又转折到了这个地步，宁清沉默片刻后淡声道。

“是双重人格？”

“嗯。”

季凌反应冷漠地应了一声，微微收拢手臂抱紧了宁清的腰，低头时又磨蹭进他的颈窝里。

“从出生就有，别人都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我讨厌他，他也讨厌我，我们的个性相差很大，但我们喜欢的却是同一个人。”

如果说原来还能和平共存，那么现在就已经完全进入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为了争夺宁宁的配偶权，他和卫霄每天都会争夺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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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想陪在宁宁身边，谁都想和宁宁亲昵，谁都想得到宁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