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绿色的裙摆沿着黑色漆面一路攀爬,姜花衫站稳,打开连接音响了卡扣,振臂高呼,“非法飙车屡禁不止是监管失职还是权力装睡?!人命如草芥,民心如何安?!”
“说的对!说的好!”人群里马上又有应和。
姜花衫,“大家保持队形往外扩散十米。”
众人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听命往后退了十米。
姜花衫再次振臂高呼,“并非所有世族都与民意相悖,我谨代表沈家向所有A国民众承诺,即日起,沈家绝不会参与任何无视生命的非法活动,更不会为无视民生民意的族中弟子提供特权保护伞。”
“入违此诺,便为此车。”
她精准找到人群里的机位,歪头笑了笑,顺手掏出打火机。
咔嚓一声,火源冒出的瞬间,打火机被高高抛出,从天窗掉进了车里。
众人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再次传来爆破般的喊麦声,“不沉默!不妥协!不为死神开绿灯!若天价跑车最终会变成屠杀无辜的凶器,不如付之一炬!”
沈清予的黑武士与周宴珩那台在外观上略微有些相似,人们的情绪价值不自觉就转移了,姜花衫当众烧车的举动看似疯狂,看却恰到好处的掌握了人心。
这番造势,政府楼的老爷们想装聋作哑也装不成了。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她,记者媒体不会放过这么大的热点新闻。
车里的火渐渐烧起来了,姜花衫站在车顶,黑色的浓烟从车顶冒出,她仿佛生出了一双巨大的黑色羽翼。
姜花衫握紧话筒,将音量调到最大,眼睛死死看着镜头。
“傅绥尔!宿命来了!去!斩断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