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意思，但不论是对林还是天道娘，这个过程都相对更加柔和一些。

天道娘冷冷的将她认为的正确告知林，而林也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效率吸收了这些养分。

（啊……就，毕竟现在这世道，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别人几乎把眼睛贴在自己眼睛上，还语气颇为尖锐的时候听进去她对自己的告诫的。林很特殊。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个人情感，只要在她看来是有益的，那就必须要学习和听取……自律的可怕。嗯，可怕！（远离林.ing。））

这个过程非常迅速，但还是花费了十几秒钟的时间，就像一块海绵再怎么迅速地吸水，水也只能一点点从它的左边跑到右边去。

天道娘告诉林的那些话就像是林吸收的水一样。前所未有的视角为林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思考。

“你说的对。”林的嘴唇稍微蠕动了一下，接着他这么说。

“你说的对……天道娘。”再度重复，然后，林看向天道娘，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着：“但我害怕的就是这种事！……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你是对的，面对这种变相的，火车难题，去想办法找到因为不能选择那个选项而失去的机会或者别的什么，是很清晰明白的思路——但，天道娘。我害怕的就是这件事。”

重复天道娘的观点，向她说明自己已经理解了她的想法，林看着并没有看向天道娘的说道：“然后呢？找到了能够补回某些机会的方法之后呢？找到了一个能够面对这个问题，得到更好的结果的做法。即便是为了这样，我其实也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做出的选择是【为了最大程度的降低风险，用自己的额外的努力来抹平，不愿选择的选项能够带来的收益差。】”盯着天道娘，林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稍微有些复杂，但她没有解释。

“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们最终都会……不，我们的所作所为最终都会成为故事中的一部分——成为剧情的一部分。”林轻轻地握住手掌：“只要是剧情，就一定会有某个节点，可以……嗯……不论是什么样的剧情，只要愿意找，总能够找到它的不完美之处的——所以，只要做出选择，就一定会朝着‘不完美’的方向滑坡。……呃。”

林整理着自己脑海中的思绪，然后发出一声轻叹：“……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样好了：假设！假设存在一个敌人——我叫她‘木’。”把自己劈成两半吗？有意思。

“假设她要针对我——借助剧情来针对我。”嗯，是说主角之间的PV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