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性子急躁,闻言忍不住高声嚷道:
“啥?主公,咱们损失这么大,难道就这么吃哑巴亏,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袁术怒目而视,气不打一处来:
“事态已然至此,你若有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
雷薄被噎得一时语塞,顿口无言。
宗承心思敏锐,已然洞悉袁术心意,见他并不想与对方彻底翻脸,便顺着他的意思分析道:
“其实我们应当庆幸,好在对方是在我们行动之前动的手。
否则,真到我们行动之时,极有可能陷入他们预先设下的陷阱,一旦人赃并获,恐怕当场便会身首异处。”
雷薄满脸不服气,冷笑道:
“嘿,照先生这么说,咱们这反倒是因祸得福,还得反过来好好感谢他们不成?”
宗承嘴角微撇,目光看向袁术,郑重说道: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当下我们需尽快考虑善后之事了。”
袁术点头称是,神色严峻:
“先生所言极是,不管这事究竟是谁干的,我们都必须得先把尾巴处理干净,绝对不能让官府抓到任何把柄!”
雷薄立马拍着胸脯道:“这个我在行,交给我去办吧主公。”
袁术摇头:“此事须速战速决,这么多尾巴你一个人做不来,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
宗承捋须开口道:
“据我所知,付腾与黑子以及其手下数名知情头目,皆已被张谷严刑拷打致残,纵不死亦为废人矣,彼等甚易解决。
唯独南市焦大等几名统领,方入狱不久。
他们知道的最多,而且见了付腾和黑子的惨状后,很难保证他们不为所动,仍能做到守口如瓶。
故如何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他们,才是关键所在。”
袁术听罢傲然一笑,起身便进了里屋。
不多时,他便端着一个长条小木盒走了出来。
袁术将那木盒递给了宗承,一脸玩味地问道:
“先生才学渊博,见多识广,当知此乃何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