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濡想哭,但想想又觉得可笑,她都想为刘氏鼓掌了:“为我好?把我像物件一般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这叫为我好?”
“那不是别的男人,那是摄政王!”
“有什么区别吗?没名没分,我连一个妓子都不如!”
“好歹你做了摄政王的女人,皇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羡慕你。”
姜濡悲怆:“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让二姐姐去呢?”
刘氏眼里闪过冷意。
“濡儿,母亲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也不要胡搅蛮缠,这件事情并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你父亲的意思,你实在不满,去找你父亲哭诉,你父亲不同意,我能把你送人?”
她又开始打感情牌。
“濡儿,我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的,你是府里长的最漂亮的姑娘,我对你给予厚望,怎么可能把你送去当玩物?”
“可你父亲执意如此,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你父亲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我也不敢忤逆他啊。”
“我能管着后院,但我管不着你父亲,他说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至于你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不太明白,你想知道原因,你自己去问他。”
“但你苛责我、怨恨我、为难我,就找错了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