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姜齐转头看向一旁的扈成,高声喊道,“传令给阮氏兄弟,让他们带领咱们的海军,在浮阳口一带进行巡逻封锁,决不能放过任何一艘船只!”

渤海之上,风平浪静。

阮小二威风凛凛地站在船头,认真聆听着军令。

“回去禀告郎君,要是有哪怕一艘船从这里过去,末将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他!”阮小二目光坚定,斩钉截铁地说道。

探子接过军令回执后,下了船舷,划着舢板迅速离去。

阮小二转过身,对着船上的兄弟们高声喊道:“兄弟们,郎君下令了,让咱们把这片海域牢牢锁住,大家能否做到?”

“能!”众海军兵卒齐声呐喊。

横海郡内,气氛压抑而紧张。

完颜宗干面色铁青,满心不甘地跪在耶律棠古面前,急切地说道:“老将军,我们女真这两千人如今个个四肢无力,就算上了船,也毫无战力可言。要是在海上和梁山的草寇遭遇,岂不是白白去送命吗!”

“你这是在欺老夫不懂水战吗?”耶律棠古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大海辽阔,哪是说遇到敌人就能遇到的?从沧州到登州,老夫也问过船行的行首了,顺风三日,逆风也不过七日。有这几日在船上休整,你们这些女真汉子,还恢复不过来?再强词夺理,继续拖延,休怪老夫按军法处置了你!”

“将军,能不能让部族军……”完颜宗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眼中满是期盼。

“荒唐!”耶律棠古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我契丹儿郎本就不擅长水上作战,上了船,还比不上你们女真部族呢!别再废话,赶紧回去大营,速速整顿军队!”

完颜宗干无奈,只得退出耶律棠古的行营。

一踏出营帐,他只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活生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满心的懊恼与无奈。

在外面等候许久的完颜谩都本见完颜宗干出来,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自己的侄儿,脸上满是关切,连忙问道:“怎么样,结果如何?”

完颜宗干咬了咬牙,缓缓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