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养了几天,杨丹宁感觉身体状况已好转,便来到珍妮女士家中。
“丹宁,下周你暂且不必来了,我需返回部落处理些事务。”
“不过你的薪水我定会如数支付。”
珍妮女士笑道。
“珍妮,需要我陪同前往吗?”
杨丹宁关切地问道。
“不必了,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等我的电话吧。”
珍妮说道。
既然有时间,杨丹宁就干脆在家陪伴两个儿子。
如今,他们已开始牙牙学语,杨丹宁自然不愿自己的儿子开口便是印第安语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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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后,一个深夜,杨丹宁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猛然唤醒。
“您好,请问是哪位来电?”
“您是杨丹宁女士吗?”
对方询问。
“正是,请问您是哪位?”
杨丹宁礼貌地回应。
“我是珍妮女士的私人法律顾问,汤姆·约翰逊律师。”
“因有紧急事务需与您面谈,目前我已抵达您家门外。”
杨丹宁瞥向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凌晨三点。
她立刻意识到这非同小可,很可能是珍妮遭遇了不测。
于是,她迅速整理衣物,马上去打开大门。
门外,两位男士正等候着。
其中一位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我是珍妮的律师,汤姆·约翰逊,您叫我约翰逊即可。”
“这位是华新顿州公证处的科比·布朗先生。”
杨丹宁与科比·布朗先生握手后,礼貌地邀请他们进入客厅,并泡制了两杯热茶。
约翰逊律师面色凝重:
“杨女士,我必须告知您一个不幸的消息。”
“珍妮女士所搭乘的航班遭遇了空难,她已不幸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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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怎么可能?”
杨丹宁顿感天旋地转,连忙扶住沙发靠背以稳住身体。
“请您节哀顺变,这是不争的事实。”
约翰逊律师表达着诚挚的哀悼。
尽管杨丹宁与珍妮相识时间不长,但经过在中~的共同经历,两人已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在杨丹宁心中,珍妮就像她的家人。
此刻听闻噩耗,她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约翰逊律师从桌上取来纸巾,递给杨丹宁:
“杨女士,珍妮女士是在返回华新顿的途中遭遇不幸的。”
“机上共有58人,无一幸免。”
杨丹宁强忍悲痛,问道:
“约翰逊先生,珍妮的遗体现在何处?我想去探望。”
约翰逊律师遗憾地表示:
“非常抱歉,飞机失事后燃起大火,所有遗体均已无法辨认。”
“目前,联邦调查局正在处理此事,您可能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领取珍妮女士的遗骸。”
杨丹宁深吸一口气,问道:
“那我能帮做些什么吗?”
约翰逊律师回答道:
“杨女士,珍妮女士生前曾立下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