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还是你是警察,这么能耐怎么不去考编!
这是挑衅!真是胆大包天!
执法记录仪忠实拍下这荒诞一幕。
黑帮模样的汉子在普法,警察在听MBA式商务话术,周围花花绿绿的小混混来回走动。
警车在街坊们震惊的目光中,呼啸着驶远。
吴婶的豆腐摊在风中摇晃,“连警察都治不了他们...”
“你懂啥!”赵老头把";扫黑除恶";横幅撕成两半,“人家这叫黑白通吃!”
王姐哆嗦着删手机照片,“上周西街老李多说句闲话,第二天铺面就被泼红漆...”
项越等人像是没听到街坊的议论,只是埋头苦搬。
别看刘老太家里人不多,东西真不少,
不抓紧时间,怕是明天还得忙。
整整一下午,项越都在带着小弟们,帮老太太搬家。
刘老太抱着全家福坐上面包车时,项越突然往她怀里塞了个铁盒。
“路上吃,童诏,开慢点。”他转身走得飞快。
盒子里是五芳斋粽子糖,母亲临终前,最后喂他吃的就是这种糖。
从那以后,项越不管到哪,身上都带着这个糖。
房可儿走到项越身边,“那两万块钱,我自己补,能分期给你吗?”
项越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房总有权力决定这些小事。”
夕阳下,房可儿仰头看着项越,太阳的余晖洒在项越脸上。
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傻乎乎的。
...
晚饭时间,项越让人打包了饭菜,在槐花巷里摆开阵势。
“开宴!”连虎一脚踹开啤酒箱,泡沫喷了疤蛇满脸。
二十几个汉子围着八仙桌碰杯,气氛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