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时候,槐花巷有很多人饭后遛弯。

而此时,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黑漆漆的,灯都不敢开一盏。

街坊四邻生怕、被这群煞星注意到。

项越等人才不在意,没人出来蹦跶是最好,安静。

酒过半旬。

项越冲童诏和连虎比了个手势,三人悄无声息的退到后院。

后院不大,左边是一口水井,右边是一棵水缸粗的槐树,枝繁叶茂,显然有些年头了。

槐树下面是一张小桌,三把椅子。

想来老太太一家、以前常在这里吃饭、纳凉。

项越蹲在树旁,指尖摩挲着树皮,喃喃自语:“希望真的是你。”

老太太下午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他以前喝了酒总是念叨,说这个家就是宝,只要家在,就什么都不需要怕,槐树不倒,家不散。”

前世的新闻出现在脑海中;

老太太家拆迁,在槐树下挖出银元。

彪哥那帮蠢货为抢银元逼死老太,最后全折在严打里。

这件事的结局让人唏嘘,过程颇为奇幻,当时闹的很大。

今天下午听了老太太的话,项越立刻想起这个新闻。

信息完全对的上,新闻里的老太太就是刘老太!

项越站起身,踹了脚树根,枯叶簌簌落下。

连虎和童诏站在一旁,面面相觑。

越哥这是又咋了,这几天时不时就发呆,刚刚摸树,现在又踢树,要不明天挂个专家号给看看。

小主,

“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