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州的脸色像调色盘,红一阵白一阵。
谁能告诉他,房可儿为什么在这里!
自己刚刚说了...
完辣!巴比Q辣!
“可儿,我...我今天说话没把门的,我错了,你当我在放屁。”
房可儿不回话,只是一味地看着他笑。
很多人以为打骂最能唬人,
其实不然,沉默和忽视,更让人胆寒。
中式恐怖为什么让人害怕,在于留白。
这种恐惧如同慢性毒药,一点点侵蚀人内心的防线,让恐惧在寂静中生根发芽。
其带来的痛苦远比打骂更深刻。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咱们组织上,自我清洁的时候。
那么多猛人,都扛不过去,别说一个二世祖。
祝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像脖子上悬着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砍下来。
他看向项越,“项总,您大人有大量,帮我劝劝可儿,我只是和你开玩笑。”
“以后有什么事,项总您尽管吩咐,我只要能做到,绝不推辞。”
项越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真是可笑,祝州哪里是知错了,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项越开心+1,现在该轮到自己装逼啦。
“祝总,您别这样,您可是天子,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我可不想在里边过年,两千就两千嘛,咱们现在就可以办手续,您看怎么样?”
场面陷入尴尬。
祝州脸上很复杂,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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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旋镖砸在自己身上的感受,不好!
“项总,别这样说,刚刚我是和您开玩笑,你看看,弄巧成拙了。”祝州摊手,脸上的笑有点牵强。
项越脸色一变,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笑道,
“所以,小祝,你是在玩我咯?一直在和我开玩笑。”
“男人啊,真不能这么软,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