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的警告,就像挂在头上的一把剑,让我惶恐,却又无可奈何。
离开渔场时,我的心里很乱,很乱。
可当我回到星光市,看到车水马龙的街道,高耸入云的大厦,那种不安的感觉,如同水雾一样飘散。
我没得选,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如果我现在退缩,一切的一切,只能回到原点。
齐叔的话,没有让我退离悬崖,反而让我攀上了索道。
我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一个月,为此,我要赌上一切。
给程静打了个电话,全面扩展业务,没错,就是扩展。
现在没有针对性的法律限制来制裁我,他们就算要动我,也需要一段时间,需要政策去限制,我只要比他们快就行。
我承认这样很危险,绳子如果拉的太紧就会断,可太松,根本拉不动任何东西。
市中心那块地,是一个指标,只要得到它,我可以丢弃现在所有不好的事业,再花一笔钱包装自己。
成功人士,慈善企业家,任何一个正面身份,我都可以包装好自己。
得,则万事兴。
失,身败名裂!
我不是一个好人,但绝对是个合格的赌徒,即便是百分之一的几率,我都敢赌。
我突然发现,我很像我的父亲,都是为了目的,敢赌上一切的人。
站在大厦的顶端,我没有一丝懦弱和恐惧,相反我感觉到亢奋,前所未有的亢奋,我甚至能感受到肾上腺素实质性的跳跃在每一个细胞。
赌注越大,就越刺激。
问诊模式就像是互联网的吸尘器,金钱如同灰尘一般流进我的口袋。
“开心吗?”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看向李平,轻笑着没有说话。
“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