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当勉心修道,行道千日之后,可到唐国兰若寻吾。”
随后,缓步上了牛背,右手挥起一朵青云将混都迎起,与自己一道闪入云间消逝不见。
南伯众人只是伏拜相送。
良久,一位老妪含着热泪望向云层的远方,又望了望草庐旁边那棵柏树,那棵青牛常常横卧在下的柏树,讷讷道:“虎儿,就这么和前辈走了啊。”
“走了啊,走了。”
南伯也是望着云层眼神久久不愿离开,轻声接口道:“这不是咱们一直所求嘛?内修传承。”
“今日得闻道法出世,也算咱们的缘法,缘法。”
缘法已了,或许前辈是这么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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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西照,古道,杂草没膝随风而摆。
一头硕大的青牛身形摇晃,四枚蹄子一步一步悠闲地漫步前行。
身上背躺着一位青衣素袍的青年男子,青木扎高冠,脚踏七星素云靴,腰着幌金缠丝腰带,斜挎着一个红皮葫芦。
一晃一晃。
青牛前有一位亦是身着素袍的十岁少年,左手配着一枚白森森、银灿灿的金刚环,右手引着一根细藤,后跟青牛也是慢慢走着。
那少年抬起圆圆的脑袋瓜,抿着嘴看着远处,好似在想什么,想不明白,终于朝着后面躺着的青年清脆开口道:
“师傅啊,您不是一位人族老者嘛,怎地就一下子变成了青年的叔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