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逼迫你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自己在逼迫自己。
自己不放过自己。
姜公就是这样。
“姜公,我等素闻你的凶名,亦从未招惹,怎地今日却欺上门来,也太不把我们几个放在眼中了吧。”
说话的是一只白毛鼠妖,手持钢叉,头顶白毛,呈站立姿态,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被包围的一中年男子。
说是一中年。
实则须发皆白,身着粗布,手持半截攒炼生铁棍,棍周有棱,亦有节状。
双手粗糙,但是握着武器的手很是有力。
“妖怪休言,尔等五鼠据此山脉,掠我人族婴幼,恶作累累,早已是罄竹难书。”
“歹,兀那老头,俺家大哥尊你一声姜公,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你人族孱弱,食之无味,没得( ̄~ ̄)嚼劲,吃的便是你那鲜嫩幼小,你待怎地?”
那白毛鼠旁边,有一位黄毛鼠,那黄毛鼠手持一柄钢叉,抬头斜挑,对着被包围着的老翁满是不屑。
开口奚道。
另一旁一个灰毛的鼠妖,穿了一身人族的布衫,但是并不合身,松松垮垮,还带着两撇胡子,眼神有着一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