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回眸时眼波流转,剑尖挑起的糖霜恰好在空中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峨眉派丁敏君突然冷笑:"比武还带眉目传情?"她手中倚天剑(仿品)刚要发难,我袖中暗藏的糖葫芦突然炸开,山楂籽精准嵌入剑鞘机括。
黎婉趁机旋身刺出三朵剑花,糖霜凝成的武当山门图案在擂台中央轰然绽放。
当裁判宣布武当连胜七场时,我嚼着黎婉赛前塞给我的桂花糖,突然发现各派青年才俊的眼神比唐门毒蒺藜还扎人。
特别是点苍派那个小白脸,盯着黎婉的眼神活像饿了三天的野狗看见肉包子。
七日后闭幕典礼,我盯着礼官捧来的鎏金名册直咽口水——那册子边角的饕餮纹,怎么看都像糖霜拉花的绝佳模具。
父亲宋远桥突然轻咳,我这才发现三十六派掌门都在等我发言。
"武当愿与各派共享'糖霜留影'之术。"我指尖轻弹真武剑,七十二枚糖霜凝成的武功图谱悬浮半空,"比如这招'黑糖锁喉手',改良自华山派的擒拿术..."
丐帮长老突然把酒葫芦砸在案上:"宋小子够意思!
老叫花用降龙十八掌的运劲法门换你三斤盐渍梅核!"他袖中飞出的打狗棒法秘籍,居然真的裹着梅干菜肉包——还是温的!
当暮色浸染比武场青砖时,我数着怀里各派秘籍直咧嘴。
点苍派的踏雪无痕配上武当梯云纵,怕不是能飞出大气层;峨眉的金顶绵掌混入糖霜阵法,搞不好能捏出个埃菲尔铁塔。
小师弟凑过来偷啃秘籍边角的糖霜,被黎婉用桂花糖球敲了额头。
月光漫过真武殿飞檐时,我正蹲在房梁上研究唐门傀儡丝的糖霜改良法。
瓦片忽然轻响,黎婉抛来的油纸包还带着体温——是撒满芝麻的烤年糕。
"掌门师兄的加急信。"她指尖残留的糖霜在我掌心画圈,痒得我差点摔下房梁。
火漆封印裂开的瞬间,我嗅到熟悉的硝石味。
信笺空白处沾着暗红痕迹,像极了穿越前实验室里干涸的酚酞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