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遇强勇破局

黎婉的声音混着麦芽糖香钻入耳蜗:"东南巽位,糖火候差三分。"她发间垂落的糖丝拂过我脖颈,在锁骨上结了个小巧的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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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将糖葫芦签子插进地砖裂缝,借力腾空时瞥见她在台下仰起的脸。

晨光给她的睫毛镀上糖霜,眸子里跳动着和我剑尖一模一样的琥珀色光晕。

真武剑劈开毒雾的刹那,我故意让剑气扫落她鬓角的糖花,看她手忙脚乱用傀儡丝接住的笨拙模样,胸腔里胀满的甜意差点让我笑出声来。

"宋掌门未免得意太早!"黑袍老者突然炸成漫天糖渣,每个碎屑都化作淬毒暗器。

我旋身挥剑格挡时,后颈突然贴上冰凉触感——黎婉的傀儡丝不知何时织成细密糖网,将那些毒糖尽数黏在网中。

"糖画要趁热。"她指尖轻勾,糖网裹着毒镖拧成个滑稽的糖人,正作揖讨赏的模样。

观礼席上喝彩声未落,十八师弟的道袍突然无风自动,襟口糖葫芦图案竟飞出七十二道剑光。

崆峒长老踉跄后退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他袖中滑落的糖浆在青石板上写就"服"字,转眼被小十九蹦跳着踩成糖饼。

当武当山特有的松糖香气漫过擂台时,七师弟已经用真武剑挑起个巨大的糖画奖杯。

"承让。"我咬着新得的麦芽糖,看那奖杯在暮色中渐化成武当山门的轮廓。

各派掌门道贺声里的酸味,比黎婉昨夜熬坏的那锅糖醋鲤鱼还要冲鼻。

庆功宴摆在真武殿后的糖坊,二十口铁锅同时熬着不同颜色的糖浆。

黎婉把庆功酒倒进糖稀里搅拌时,我趁机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她耳垂上挂着的糖珠耳坠晃啊晃的,映着灶火像两团跳动的蜜糖。

"掌门师兄的手该擦擦。"她突然用糖勺敲我手背,我这才发现指尖沾着的玫瑰糖浆,不知何时在她袖口画了只歪嘴兔子。

正要狡辩,窗外飘来的焦糊味突然让我后颈发紧——那分明是五毒教蛊虫烧焦的味道。

借口查看糖锅溜到后院,月光下的糖霜闪着诡异的蓝光。

我假装弯腰捡拾掉落的饴糖,余光瞥见松树枝桠间掠过的黑影。

那人腰间玉佩磕到树干的声音,像极了我穿越前在古玩市场听过的蛇形玉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