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了么?”涧溪的声音响起。

汐沫看过去,涧溪跟镜寒川一前一后走进屋里来了。

“不是。”汐沫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涧溪看她一脸不知如何开口的神色,立即想到了一个可能,“你该不会是来月事了吧!”

说完,没觉察到镜寒川不悦的神色以及汐沫要揍他的表情,又嗅了嗅,“没闻到血腥味,不应该吧!”

刚说完吧字,一个枕头扑面而来,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了,很明显一个是汐沫所为,一个是镜寒川。

“瞎想些什么呢,我房里来贼了。”汐沫说着走到壁橱旁,她今日绣了荷包后,就放在壁橱旁的空格里了,就是想着小二来打扫时瞧见了不好,所以才放起来了。

“什么意思?你东西被偷了么?”涧溪很意外,居然有人偷东西偷到他们头上来了,狗胆包天这是。

看了一眼,荷包没被动过,这才转身看向他们,涧溪一脸的好奇,镜寒川微微蹙眉,显然涧溪不是在担心。

“我今日出门时把荷包放身上了,大概有贼进来翻了一下,不见钱物,所以拿了珠钗。”汐沫说着走了桌旁坐下。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他偷东西便罢了,可是我新买的口脂膏一次未用,上面有一个指印,不知道怎么回事?”

汐沫想不明白,如果是女贼,大可以将这一包衣服全部拿走,口脂用一点倒不如也全部拿走的好,如果是男贼,口脂被动过更奇怪了吧!

涧溪耸耸肩,他现在能动了,可他也不明白了,“是很奇怪,不如叫掌柜的来问一下,看看是不是小二打扫房间时翻过了?”

镜寒川眼底浮现一丝寒意,径直走向床边坐下,手放在包袱上面,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