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溪像没见过世面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坐到汐沫旁边盯着镜寒川,还一边挑着半边眉毛问着汐沫,“知道这是做什么不?”
汐沫不咸不淡的道,“虽未见过,但我知道这是在借物查看谁动过这包袱呗!”
涧溪笑的很骄傲,“怎么样,寒川厉害吧!”
“还用你说。”汐沫懒得看他。
只是瞧着瞧着似乎就不太对,镜寒川放在包袱上的手青筋暴起,只是一瞬,包袱整个化作糜粉,这些糜粉并未落在床上,而是化作飞烟消散了。
睁开眼时,眸子里一抹狠戾之色闪过,随即目光温和的看向疑惑的看着他的汐沫。
虽涧溪也疑惑的望着他,但镜寒川却并未看他。
“确实有人来偷东西,这些被碰过了,就不要了。”声音淡淡的不见喜怒,仿佛方才青筋暴起的那人不是他一样。
“嗯。”汐沫点头,“可是哥哥方才好像生气了,小贼难道还用我口脂了?”汐沫一想到一个模样奇怪的人拿着口脂往自己唇上抹,又觉得有些好笑。
“好奇而已。”镜寒川轻笑,眼底却凝着一抹寒意,只是汐沫去拿绣荷包的布料针线并未瞧见。
涧溪却看的真切,只是越发好奇,那小偷做什么了?还有就是好可惜,镜寒川将包袱毁的彻彻底底,他想探一下都不行,而且他非常肯定,镜寒川是绝不会告诉他的。
“这客栈我们也不住了,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汐沫把绣荷包的针线材料收好,因为有多余的布,她裁剪了一块做了包袱皮,将东西装好。
“暂时留在城中,再重新买些东西。”镜寒川起身朝外走去,“去见见掌柜。”